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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摹世界-蔚蓝初心”陈承卫2016浙江个展
发布日期:2019年02月12日  来源:骏艺术



天下画廊

陈承卫


世界-蔚蓝初心”--陈承卫2016个人油画展“描摹

展览时间:2016年9月20日-2016年10月2日

开幕时间:2016年9月20日上午10:00

展览城市:浙江温州市

展览地点:温州展览馆

主办单位:政协温州市洞头区委员会 温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温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中共温州市洞头区委宣传部

承办单位:温州市文化馆  温州市洞头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洞头区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

执行承办:温州市洞头区文化馆

参展人员:陈承卫


展览介绍


本次展览以“描摹世界-蔚蓝初心”为标题,主要展现了陈承卫早期作品,《自传体》系列与《大民国》系列三个阶段的主要作品,包含画家从2005年-2016年的这11年间的作品,共计六十余件。其中,早期大尺幅代表作品《奠基者》描绘了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体现了艺术家关心关注社会百姓生活,细致入微的再现了劳动人民的工作场景。《自传体》系列则以传记式的记录艺术家的成长变化与超现实的手法表达,用西方古典大师的写实技法,用独特的视角来呈现自身对于这个世界的细微体察,或因为爱情而迷茫,或因为收获而得意,或者幻想式的纪录自己如梦如戏的人生,又或者致敬心中的大师。在《大民国》系列中,艺术家痴迷描绘着中国民国文化的某种记忆,将自己也刻画其中,通过艺术家的扮演来强化在场的观念,又通过古典写实的手法保留了艺术作品的审美特质,这种独特的自我的戏剧性和借人喻人的巧妙手法更多地体现出画家的个人情结与历史梦境,是一种自省式的情感世界的自我构建,《大民国》系列呈现出一个经过艺术化审美化了的、陈承卫的“大民国时代”诠释出基于一个宏大时代的文化情结,更予以超越一个时代的人文情怀与思想内涵。


从画家早期开始创作的《自传体》系列可以看出,他将自己打扮成武士、西方贵族、留络腮胡子的男子、长发少年、民国公子、情意绵绵的绅士等等,甚至原封不动地将伦勃朗《自画像》中的场景嫁接到自己身上。这其中当然有自传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戏拟。然而,他的戏拟竟是如此认真虔诚,仿佛将身心都放在了那遥想的梦境之中,转化成了艺术创作的精神纪实。在《自传体-儿时梦想》一画中,画家身着一身盔甲,严阵以待,目光如炬,真真切切地还原了一个勇武士兵的形象。少时的幻想天真烂漫,成年后的他用艺术延续了这种幻想,将其庄重地定格在画布上。在另一幅画中,他出现在了伦勃朗1660年自画像的布景中。当年伦勃朗创作这幅自画像时,正值命运的巅峰,那意气风发、恃才傲物的神态,被画家模仿得惟妙惟肖。陈承卫以这样的方式向大师致敬,同时带着几分挑战大师的盛气与傲骨。画中这位雄姿英发的后生,就是这样坦率无畏。但是,又有谁能猜测,他私底下在用怎样的勤奋和努力,来为那傲视群雄的怒放做着准备呢?除此之外,陈承卫也用这种方式启发我们重审经典。时至今日,当我们将文艺复兴、巴洛克时期的古典油画大师之作奉为经典时,也包含了另一重潜台词,那便是认为它们已经过时了。时空的隔离,常常令纯正的古典趣味沦为扭捏的附庸风雅。然而,陈承卫的《自传体》系列打破了这样的隔离,直接从古典大师的作品中汲取养分,并以自画像的新形式重建了经典在当代语境中的意义空间。


画家曾坦言,他要穷其一生将这种自画像持续下去。如此记录自己的生命轨迹,如同撰写一部浪漫的脚本,背后蕴含的是画家优雅多姿的情态与对自我内心莫大的忠诚。如梦如戏的人生用陈承卫的《自传体》来诠释,初看荒谬,细想却最适合不过:人来到世间走一遭,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各自演绎各自的人生,却都逃不脱生老病死,殊途同归,真不如大梦一场!


如果说《自传体》系列虚构得恰到好处,那么《大民国》系列,则脱离了自画像模式,景幕分明,情境交融,彰显出画家日臻成熟视觉语言。作为《自传体》系列的延伸,《大民国》系列除了当代感十足的观念写实手法之外,或许还有两点难能可贵之处:


其一,“民国”作为一种文化记忆,在商品经济驱使下的当代社会已经被广泛地消费:从充斥银屏的民国年代戏到低级廉价的时尚COSPLAY,布衣、旗袍、长衫、马褂、毡帽都变成了供现代人狂欢的历史符号。然而,在《大民国》系列中,却极少出现以上提及的消费痕迹,而更多地体现出画家的个人情结与历史梦境,是一种自省式的情感世界的自我构建。正如陈承卫自己所谈到的那样:“大民国系列并非再现历史,仔细观察细节会发现这是一种属于这个时代才会有的一种解读,画面有某种岁月感和未来感,它甚至是一种历史的镜像,某些细节还有暗示语指向性,如人物的人状投影,如伸入画面的某带有力量的双手,再如手电筒映射出的党徽等等,作品整体都微微散着一丝独特的绘画情愫,这种情愫其实也就是我所要带进画面的观念。”


在《月下影》中,才子美人相对而立,案前的烛台首饰散发出微光,似乎暗示着离别的悲戚;《红玫瑰》与《白玫瑰》两幅作品,借女作家张爱玲的小说名称,讲述了两个爱情的寓言;《迷雾》中警察逮捕女学生的戏剧时刻,画家却处理得异常冷静,仿佛那曾经的压迫与反抗、柔弱与强势、文雅与鲁莽,都在岁月的烟云中褪了色,只留下淡淡的印记;《暗夜箴言》中,光线照亮女学生举起的纤纤玉手,顿时强化了事件的紧张感,从手法上鲜明地致敬古典大师伦勃朗……在这些作品中,情绪与事件、手法与观念融为一体,它们并不遵循时代的逻辑,而反过来投射当下的心理状态,写照自我的同时,也在写照每个观者。


其二,他的作品始终坚持美,没有因为刻意追求当代感而背离美的原则。自1917年杜尚将签了名的小便器放入美术馆开始,当代艺术反美学的浪潮从未平息,似乎艺术作品越是丑陋得离经叛道,就越能体现出当代属性。然而,随着当代身体美学、显现美学、气氛美学等的兴起,当代艺术也开始呈现出回归在场经验的趋势,作为视觉愉悦的审美经验被重新纳入到创作当中。《大民国》系列通过艺术家的扮演来强化在场的观念,又通过古典写实的手法保留了艺术作品的审美特质。正如画家自己所认同的那样:“我希望作品无论是古典的还是前卫的终究应该带给人以美的享受,而非丑陋空洞的形式主义和令人作呕的荒唐之举。”在探索的道路上,陈承卫没有盲目迎合,而始终保持对美的一颗敬畏之心,他的艺术品质也随之得到升华。


陈承卫的自我写照,既包含了《雍正行乐图》式的自传式表达,又融汇了辛迪•舍曼式的当代艺术观念。他将洞见隐藏在唯美而怪诞的虚构画面中,一本正经地再现幻觉。他笔下的人物定格在莫可名状的戏剧瞬间,制造出了某种直抵人心的纪念碑性。画家本人既是创作的主体,又是画中的形象,隐喻的手法唤起观众的无限遐想。自我的形象无处不在,又寻之不得——或许每一个形象都是他本人的写照,又或许他谁都不是,而仅仅是诡谲地藏匿于作品的背后,成为那个最超脱的旁观者。《大民国》系列犹如一出宏大的实验戏剧,画家同时充当了导演、演员、道具师、灯光师、布景师等各个舞台行当。在其中,历史充当了想象的标本,一幕幕铺陈开来,唯美、直观、强烈,让人过目难忘。或许也正因为这样,我们面对着陈承卫的油画,即便明知是梦呓,也同样会为之着迷。


参展作品一览



《奠基者》尺寸300X105CM 年代2005--2009年 布面油画



《自传体-22岁 自信 》尺寸50X60CM 年代2014


《大民国-琴瑟之喜》 尺寸160X180CM 年代2016 布面油画



《大民国-青衣魅影》尺寸170X100CM 布面油画  年代2013



《大民国-心像》250X160CM  年代2016年 布面油画



《大民国-朱帘半下》130X160CM 年代2016年  布面油画



《自传体-30岁 冷静的眼神》 尺寸22X30CM 年代2015  布面油画



《大民国-红玫瑰
155X170CM  年代2013




《大民国-信仰的指向 》140X140CM 2015  布面油画



《自传体-32岁 一朵属于胜利的鲜花》 150X90CM 年代2015  布面油画



《大民国-新娘》150X90CM  年代2015


自我形象演绎中的成长


在西方艺术史中,有一个门类的绘画常常被人忽视,这个门类对于艺术家来说又是至关重要,它们是艺术家自己的镜子,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这就是自画像。对于艺术家来说,自画像远不是练习作品那么简单。1000多年前,艺术家的签名出现在艺术品上。艺术家从此不再是手艺人,而成为“大家”被人尊重,被历史记录下来。相同的,自画像的存在无疑代表着艺术家地位的提升,他们不再是沉默的记录者,反而走上主角的位置,用自己的笔传递着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性和生命故事。在没有摄影技术的时代,这种对于自身的记录,是艺术家们独有的天赋。对于这些以图像为生存工具的艺术家来说,他们对于图形的敏感远远超过文字。所以与其去写传记,他们不如使用自己的特权,让不同阶段的自己永久保存下来。穿越了时空,忠实的记录自己的内心。


对于人类如何认识自己这一深奥的哲学问题,大部分艺术家也没有具体的答案。陈承卫大约也是如此。梵高给弟弟特奥的信中曾经写道“虽然不易,但如果有一天我能画好自己的肖像,那我就能轻松画出这世间其他红男绿女的肖像了。”人们想要描绘自己是不易的,因为谁也不能看清自己。而自画像的练习不仅有助于画家练习造型与色彩,还可通过自我观察,深入探索形象的精神气质与心理活动的外在显现。当艺术家能够通过描绘自己抓住自己隐藏的心理时,他们便能够真正的抓住“这世间其他红男绿女”微翘的嘴角,含羞的眼波或者略带忧愁的眉脚了。这大概也是陈承卫一直以来坚持画自己的形象的原因之一,这是一种练习,同时也是一种审视。用眼睛品读世界的艺术家们总是用画画的方式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常常认为这样的艺术家都是勇敢的。他们通过作画,勇敢的寻找着内心。也许在这个时候,时间和脑海才能真正的安静下来,让他们充满创造力的脑海集中精力。


陈承卫就是一个勇敢的人,一直坚持不懈的描绘着自己。无论是“自传体”系列或者是“大民国”系列中艺术家穿插在画作中扮演的各种形象,都是艺术家对于自我写照的不断探索。


西方艺术史中,对于艺术家自我形象的认识也经历了漫长的过程,有趣的是这个过程在陈承卫的作品中则是逆向进行的。艺术史上很早以前艺术家们就开始将自己的形象拐弯抹角的隐藏在作品之中,最著名的无过于委拉斯凯兹《宫娥》镜中倒影的艺术家本人,是戏谑也是一种对于自己身份的认可。艺术家们不再甘愿为贵族王室作画,而是骄傲的将自己的形象也置于架上,这种半恶作剧的传统可以被视作自画像的前身。到后来干脆直接为自己作画,骄傲的告诉世人,我就是我。扬•凡•艾克1433年就在自己的自画像《戴红头巾的男子》顶部写下“尽我所能”。画的底部,还戏谑性的写下了一句“扬•凡•艾克描绘了我,1433年10月21日”。毕加索这位艺术巨匠也在去世前将全部心力用到自画像创作上来。自画像从开始对于艺术家职业价值的认识,最终成为艺术家展示个性和自身生命故事的演变。


作为一位年轻的艺术家,陈承卫的早期作品反倒是比较直接的自我展示。大概是因为出生在这个时代,艺术家已经能够非常自信的面对自己的价值。相信他对于伦勃朗的喜爱可能也是原因之一,“自传体”系列明显是对于这位巴洛克时期大师的致敬。善以概括手法表现人物的性格特征的伦勃朗精于心理描写的肖像画和自画像作品,他集大成的“明暗对比法”被誉为“用黑暗绘就光明”。“自传体”系列中,来自伦勃朗的明暗对比光影使用、戏剧色彩、以及四分之三侧脸肖像的构图特点清晰可见。陈承卫对于伦勃朗式用光的使用已经非常娴熟而灵活。光线仅照亮脸部的四分之三,在主要形象脸部的任意一侧呈现出倒三角形的亮区。看上去将脸部一分为二,又使脸部的两侧看上去各不相同。将光线集中在主要部分,让其余部分隐藏于黑褐色或浅橄榄色的背景之中。强化画中的主要部分,也让暗部去弱化和消融次要因素。给人以稳定庄重华丽的感觉,更让“自传体”系列带上了巴洛克时代的神秘感,魔术般的点亮了原本平实的主题中戏剧性色彩。


伦勃朗的一生中共有61幅自画像,在这一系列的自画像中,我们可以看到伦勃朗始终不屈不挠的性格,他倾尽一生都在描绘自己的皮肤、头发和纹理,勇敢的记录自己的痛苦、哀伤、不羁与快乐,这种描绘与自我分析在伦勃朗的生命中已经被视为尊严。于陈承卫的作品中也是如此。他总是在画面中直视外面的世界,带着笑意,无论带上弄臣的帽子还是装成贵族。看着他的自画像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信心,只要他还能继续作画、创作,他的尊严就不会泯灭。


另一方面,戏剧性在陈承卫的作品中也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大民国”系列中艺术家对于大民国时期富有符号性的演绎。艺术家如前文提到的委拉斯凯兹,将自己穿插在大民国的各个场景之中,在压抑中自我寻找,体验不同的情境不同的生活。用自己纯熟的画工,将写实主义与中国当今的古典主义审美完美结合,并将自己的想象融入在作品之中。分散在各个作品中的红色绸缎,具有政治寓意性,又有传统婚姻对于女性枷锁的隐喻。另一方面,作为一名年轻的艺术家,难得的是我们通过陈承卫艺术表现的成长过程,看到得是越来越复杂的艺术表现与思考,而非因为审美趋同及利益驱使,走向媚俗与平庸的流程化创作,这一点十分可贵。最明显看到艺术家成长既是对于张爱玲名作《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演绎。丰富的符号隐藏在作品当中,将男主角振保德心理状态表现的淋漓尽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作品“红玫瑰”中,男子的帽子虽是红色,却身着白衣。红玫瑰是振保心中的一颗“朱砂痣”,即使穿着应与白玫瑰结合的白衣,却急迫地将象征心与火热的红玫瑰送给红衣女郎。只是这朵玫瑰已经开始凋零亦或者从未完全开放,就如小说中后续的故事,在红玫瑰终于回过身认真的面对与振保的关系时,振保选择了懦弱的离开。而作品“白玫瑰”就像前作的续写,大红色的绸花前,白色衣着的二人目视前方,毫无表情更无激情。一朵白玫瑰挡在白色肚兜暗示心与热情的红色花纹前,男子则防御性的双手相交。这或许便是传统意义上相敬如宾的夫妻,两人虽站在一起却如相隔千里。然而另一只手却从画面外伸向女子的肩头,暗示振保最终发现妻子与裁缝保持暧昧的未来。


所以在我眼中,陈承卫一直在自我形象的演绎中不断成长。通过绘画,他试图在不同时空中寻找另一个自己。


高鹏 博士

今日美术馆 馆长

2015.8.17 写于北京






《自传体-骄傲的骑士》45X55CM   年代2015 布面油画



《大民国--新洋务
尺寸180X200CM   布面油画  年代 2015



《自传体-25岁-怀疑自己》  尺寸50X50CM  年代-2013  布面油画



《大民国-红妆》 150X100CM 年代2015 布面油画



《自传体-得到了荣誉》尺寸22X28CM 年代2014年 木板油画



《大民国-暗香残留》  尺寸130X50CM  2015年


《大民国-缚色惊梦》尺寸170X115CM 布面油画 年代2012



《大民国-遥梦幽兰》170×130CM  布面油画 年代2013



《大民国-天意 》150X170CM  布面油画  2015年



《大民国-馥郁芳华》40X60CM 年代2013年   布面油画



《自传体-向谁致敬》年代2012年   尺寸40X50 CM  布面油画



《大民国-云间月》 50X60CM  2015年



《大民国-月下影》 160X130CM   年代2014


个展自序

文/陈承卫


因为热衷于具象绘画,而坚持走到现在,用情至深,绘画创作已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像鱼儿离不开水。


我并非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家庭,我常常被误以为是在父母的艺术熏陶下成长的艺术家,但关于我的信仰和艺术的悟性却是我家人影响给我的,而我只是凭借领悟力和非同寻常的毅力走到现在。我出生在浙江一个靠海的地方,那里民风朴实而纯粹。我的孩童时期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天真而浪漫,在这自由自在充满快乐的环境下,使得我的天性在那一阶段完全得到解放。光屁股在海里游泳,像小猛兽一样在山林里奔跑蹿跳,也会躲在房子墙角盯着太阳看,直到太阳变成深色,然后换另一只眼睛看的奇怪举动。裤子摔破了,奶奶会用针线在上面绣一朵花。吃完带鱼,奶奶会将带鱼的头骨拼成一只仙鹤。童年尽管美好但其实离绘画道路有些遥远。将我带进艺术大门的是我的内心选择,还有关键时刻的几位恩师,有时我也相信可能是老天的安排。进了美院我开始研究油画材料,开始看美术史,看中世纪至今的各个出色的大师,从中找寻自我。美院期间受乔托 蒙克 巴巴的影响较多,这一时期画了一系列早期意象人群组画,那个阶段岁盲目但却非常的独特,那些画面至今看起来都那么的难能可贵与众不同,那些臆造的人群,惊讶的表群,古典色与构成感的大胆融合,现在看起来也蛮有意思,并不青涩,那或许是那个学生时代内心呐喊的一种表露吧。到了2006年我开始受俄罗斯和法国现实主义影响,加上少量的外出经历,画了《赶着大提速列车的早晨》,《声音》,《奠基者》等多幅大场面的作品,作品也在那个时期被广泛认可和认识。但那时的我内心却是迷茫的,深知还可以更好。2006年美院毕业,我给自己写了一句话:我为油画而生而死。话有点大,但不假。为了证明自己,2007年初我只身前往北京寻找艺术的突破点,每天画十几个小时,十年如一日,一待就是10年,这10年经历颇多,感慨万千,阅历像我的画面一样,最后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从开始的现实主义题材转变为新古典主义的手法,直到2012年的大民国系列的初现,我的探索痕迹逐渐的被我掌控,它们或消失,或变成了我自己的东西。艺术道路是一辈子的事,根据我自身的认知特点,我无法估计我下一个系列阶段会研究啥,或者将来会是怎么一个作品面貌,如果出现新的东西,一定是源于认知的客观发生,中国具象绘画与西方具象绘画的融合与新的可能是我比较关心的,前辈们做了多少并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做什么,我们要怎么做。如果观众在看30岁画家的作品,就能看出他40岁 60岁的作品面貌,那我觉得他真的有点遗憾,因为不断的重复是多么愚蠢的事情,我时常告诉自己,起步晚没关系,在于坚持不懈的推翻自己认识自己。因为你拥有别人所没有的艺术特质与灵性。这个时代存在着众多无病呻吟的绘画形式,那都是无法触动我的内心的。此生就为画画而活吧,但愿你们在想到我的时候,是常常传达美好的且又执着于绘画的那个人。


此次展览是继2015年北京今日美术馆《陈承卫-另一个我》大型个展之后的又一次重要展览,首先要感谢家乡政府相关单位对此次展览的支持和帮助,我也希望能够为家乡的艺术文化传播建设做一点微薄之力。


2016年8月,写于北京

陈承卫 1984年出生于浙江洞头,他是中国当代最重要的新具象绘画主义画家,师从著名油画大家杨飞云先生,深受其绘画美学的影响,崇尚伦勃朗等西方油画大师,作品注重光线运用,擅长将人物内心与具象油画技法结合,注重中西古典人文的传承与拓新,将中国文化的元素与当下观念完美结合,营造出独树一帜的具有中国韵味的绘画风格。尤其是《大民国系列》与《自传体系列》,在传承前辈艺术追求的前提下拓展出具象写实油画的新风貌,给中国写实油画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是中国当代青年写实油画的领军人物。其作品参加展览无数,作品被中国大陆,香港,台湾,日本,新加坡,澳门,西班牙,俄罗斯,法国,德国,美国,英国,等地的重要藏家及机构收藏。